将自己绣的鸳鸯戏水图烧给,由衷地说,她绣的这幅鸳鸯戏水图比自己绣的要好。那天晚上,两个女人一起喝酒,魏良弓死了,沈翠喜也没了活下去的心。曾宝琴劝慰她,这些话和自己说说就算了,她要振作起来,好好地活下去。数月后,清越坊分铺开张,利息收成比往年多了几成,沈翠喜高兴地让人把送去衙门的礼再多加上一成。外面都在传对痴心不改,哥哥以为她即将要嫁给任如风了,便理所当然地在赌场赊下许多账。他和妻子来到任家,无论说什么都要舒芳嫁给任如风。
舒芳本就是不想让任如风被人嘲笑,所以才迟迟不愿意嫁给他,现在更加不愿意为了偿还哥哥的赌债而嫁给他。她哥竟然一定要她嫁给任如风,舒芳稍微一顶嘴,就被她哥一巴掌打得脸颊撞在旁边的石头上。沈翠喜给她擦药,要不是因为对方是她哥哥,沈翠喜早就上衙门给她讨公道了。任如风也很心疼,但舒芳却不说打她的人是谁。沈翠喜为曹小姐的订婚宴准备了精美、珍贵的缂丝衣料,就连和其夫人也都有,巴结之意不言自明。曹文彬很是高兴,拿着这些缂丝给大家鉴赏,并提议给人家写字刻碑。
虽然任家为曹小姐的订婚宴花费了不少的银子,但自从曹文彬为任家扬名以后,清越坊的名气也越发壮大,慕名而来的人也越来越多,清越坊的利润蹭蹭蹭往上涨。沈翠喜知道喜欢,他来清越坊学做掌柜,想必也是为了如意。沈翠喜很感慨,只要活着,没什么坎过不去。任如风去舒芳老家外查看,意外发现舒芳的老家很破旧,这实在不应该。而后他和书墨又看到舒芳的哥哥一个男人走了出来,听他们说话的内容,好像是舒芳的哥哥想要以二百两银子将舒芳卖给这个男人做妾。
任如风和书墨悄悄跟着他们,就在他们准备签字画押的时候,任如风出面阻止,并将她哥给打了一顿,还让她哥签字画押,这样舒芳就成为了任家的人,她家里人再也不能要挟她了。任如风叮嘱书墨将卖身契收好,不要将这件事告诉舒芳。很多人点名要沈翠喜的缂丝,沈翠喜为此连夜缂丝,舒芳体会她的辛苦,叮嘱要照顾好沈翠喜。任如风从广州做生意回来,给舒芳带了礼物,舒芳依旧拒绝。沈翠喜让士子为她复原缂丝树碑立传,曾宝琴读到后,她担心沈翠喜太过高调会引来祸端。
她去提醒沈翠喜,等到举业有成,待那时沈翠喜再扩张家业也不迟。沈翠喜以为她怕了,但曾宝琴不是怕,而是她经历过太多,她深刻地知道这世道对女人有多苛刻。当年她和母亲被关在牢里,她娘担心以后过不好,竟想要勒死她。曾宝琴苦苦哀求,终于活了下来。后来她被卖到行院,她也是苟且偷生、忍辱负重。即便如此,沈翠喜也听不进去她的劝,她执意要完成自己计划好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