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落水了,去救人,众人又帮忙把落水者送到了医院。拿出一块手帕让秋实擦擦身上的水,再找个地儿把衣服换了。和来看孩子表演,满脸骄傲。秋实念了一首伤感的词,听说盛捷要离开大北厂,盛捷坦白她想忘掉一些事。秋实表示有些事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,天涯何处无芳草呢。盛捷说她心里的那棵草已经死了,秋实道,死了就意味着重生。
做了副团长,一大早吃了饭就要去上班,说要送她一段。一早去上班时没戴帽子,三兄妹路过打招呼有些异样,连忙带着孩子来给他送帽子。大北市京剧团改名为大北市文工团,白若雪任文工团团长。新分来的年轻人都是铁路技校毕业的,成立了一个革新小组,于德水听说后觉得他们太冒失了。齐母带着来买代乳粉,连忙给孩子拿了块糖。盛捷来买护手霜,前两天发烧没少让盛捷费心,齐母连忙感谢了。齐母不知道齐向前和盛捷的事情,曹德和在旁边敲打她别在一棵树上吊死。盛捷走后,曹德和和齐母说了一句她和齐向前的事儿,齐母表示这种事还得看缘分。
齐向前听说于德水阻止了新人革新,准备去看一看。李局长嘱咐了白若雪不少话,当了团长和普通演员不一样,不如他现在穿的这身衣服,有些不太方便,白若雪连忙表示会注意的。齐向前见贺师傅在干活,上去帮了一把,还带着孩子玩起了泥巴,白若雪回来见状立刻就急了,要齐向前把孩子洗干净,不然别进家门。吃饭的时候白若雪一个人闷在房间里,不肯搭理齐向前,齐母连忙叫齐向前把面端进去。虽然二人时常因为教育问题吵架,但总是吵不起来,齐向前连连道歉,二人就和好了。
上班路上,齐向前想劝劝于德水不要那么死板,新人革新也是好的,但于德水却依旧不肯听。于是,齐向前把大家叫过来说要统一统一思想,不能一言堂,好好商量商量。小徐的新方法能减少两道工艺提高效率,秋实也认为应该支持革新,但于德水不肯答应,觉得他们搞歪门邪道。齐向前说他耍大牌,于德水却有这个资格。双方吵的昏天黑地,贺师傅连忙站出来调和。于德水说愿意跟着他干的按照老工艺踏踏实实干,愿意跟齐向前干的跟着他搞革新。但齐向前觉得这样拉帮结派,更影响生产进度了。齐向前说于德水消极怠工破坏生产,于德水气得一缸子砸了过去,砸到了来拦的秋实头上。
刘桂芹和王素兰听说于德水把秋实脑袋砸的开瓢急地不得了,盛捷帮秋实处理伤口,笑他怕疼。秋实和盛捷在医院里聊了起来,其实秋实参加过游行,还蹲过国民党监狱,盛捷没想到秋实这个文弱书生居然还有这样的经历。只是秋实这段经历没人能证明,和他一起被逮捕的同志都联系不上了,盛捷理解他想证明这段经历不是想获得什么,只是想要证明自己。秋实说白若雪倒是能证明,但是证明不了他在狱中的表现。盛捷帮秋实从食堂打了饭,二人推脱时不小心把勺子掉出来了。盛捷让他在这儿休息一段时间就能走,秋实看着她的手帕和盒饭出神。
刘桂芹在家里数落于德水,说他嘚瑟,于德水却说连厂长都不敢看轻他,那几个刚毕业的毛头小子就敢对他指手画脚,还不让刘桂芹在家提齐向前。齐母劝齐向前改改脾气,毕竟于德水是他师傅,可于德水在厂子里谁也瞧不起,在家里也对刘桂芹吆三喝四的不尊重妇女。白若雪也说齐向前该把脾气改改,好好做自我检讨。听说秋实替齐向前受伤了,白若雪连忙说替他去看看秋实,齐母让她带上两张饼去看看,让齐向前带着饼去看看于德水,齐向前这个倔脾气就是不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