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俊认为中国共产党是一个共产组织的分部,可是陈独秀却坚决反对这个说法,认为自己就是独立的,而且坚决拒绝去见马林,责怪张太雷不该去帮着马林,并且声称除非是马林放下居高临下的姿态,平等对待,否则坚决不会去见马林。汉俊也不赞成中央集权问题。
张太雷只好将陈独秀的态度告诉了马林,马林认为在老师和真理之间应该选择是真理而不是老师。吴雉辉现在也找大量的富家子弟学生,因此又遭到了陈独秀的一通大骂。
国焘发现有英国士兵去到了陈独秀那边抓人,赶紧跑去找马林求助,马林却生气让陈独秀在监狱里住着,反正也不愿意来见他,而且即便是要救陈独秀也需要律师,可是他又不肯接受共产组织的的钱。话虽如此,马林还是跑去找了英国领事想办法,还拿出了不少的美金贿赂,看在钱的份上,对方答应了放陈独秀出去。
惠僧恰好也在陈独秀那里,一起被抓去了监狱,第一次五四运动时候,陈独秀坐牢他没能陪着,现在这次能和陈独秀一起坐牢,惠僧引以为荣,并且也表示自己随时都打算为了共产主义去献身,这次牢狱根本不算什么。与此同时,国焘为了将陈独秀救出来,特意去散发了传单,希望能和第一次那样让各界发声救陈独秀出来,可是没想到却将事情严重化,原本马林说好的事情也无法实现。
国焘再次向马林道歉,希望能获得他的原谅,马林也担心如此行为这个组织的前途也堪忧,并且怒斥国焘以后做事的时候要动动脑子,这种散发传单的小儿科行为不要再做了。
马林随后又去找了领事,领事表示之前就一直在找马林和陈独秀交往的证据,因为传言马林是国外的赤色分子,这句话说明已经知道了马林的身份,也提醒他随时都有被抓的危险,马林依然拿出了自己的钱,希望能尽快让陈独秀出来。
陈独秀想起了之前张太雷转交过一次马林的书信还在他房间里放着,因为不满意马林的行为,所以他连看都没有看过,认为不过都是一些尔尔无足轻重的话。
陈独秀成功被释放,也第一次见到了马林,马林提出了信仰问题,如果没有信仰一切都不会成功,他之所以来这里,是因为受到了中国革命的邀约,希望以前种种不愉快都过去了,陈独秀也觉得这次畅谈很不错,代表中国共产党感谢共产国际对中国共产党的支持,也希望以后能多次合作,但却再三表示中国共产党不直接受共产国际的自助。
国焘也打算回去北京辅助李大钊工作,汉俊也打算去武汉继续教书,但也会服从中央决定,目前中央也只剩下陈独秀和李达了,李达也说出了毛润之在湖南开展工作很不错,陈独秀认为仅仅他们这些人远远不够,应该将周恩来任弼时他们都加入进来。
蔡和森在国外被迫遣返回国,大家都来送蔡和森,周恩来也前来道别,希望能尽快回去,大家一起投入到革命之中,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大会已经给召开了,他们的未来更是充满了希望。
陈独秀算账的时候算错了账目,竟然以为是妻子高君曼偷拿了二百元去买牛奶,但仔细算了一下才发现自己错了,只好又去哄着生气的高君曼,高君曼提醒陈独秀家里的牛奶早就断了,过几天就什么都没有了。陈独秀承认如果自己在大学里写文章教书,也一定能过上好日子,可是现在的国家千疮百孔,他不得已就得站出来带领大家,但生活也得继续,陈独秀答应高君曼会想办法。
陈独秀只好去找了汪孟邹,汪孟邹一眼就看出陈独秀是缺钱了,还详细算了几笔账,认为只要大学教授还继续,钱根本不是问题,现在陈独秀写文章都是讲述共产主义的,也只能在内部刊物上发表,所以没钱是一定的。汪孟邹劝说陈独秀,如果遇到困难就要开口,并且主动给了陈独秀钱,可也不明白为什么革命的结果是没钱,难道就是为了清零吗?陈独秀若有所思,的确,现在的革命就是为了将原来的一切清零。
蔡和森和向警予刚回国就去找了陈独秀,陈独秀激动万分,因为党的工作正需要他们呢,对于向警予陈独秀是第一次见面,但却早有耳闻,随着蔡和森来的还有几个归来的学生,陈独秀激动万分。
李大钊在工人们中间谈笑风生,大家都很喜欢李大钊,李大钊提出要让他们都到工人学校去。陈独秀也安排了蔡和森和向警予到中央工作,他也会做二人的入党介绍人,并且询问了两个儿子的情况,蔡和森拿出了一封信给陈独秀,那是一首国际歌,这是乔延年翻译的,而且现在二人也加入了共产青年支部,陈独秀很欣慰,拿着歌曲唱歌。开心儿子能翻译国际歌了,看着看着竟然落泪。陈独秀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辣椒给了向警予和蔡和森,这是他专门托人在湖南带来的,两人见到辣椒都亲的不行,向警予直接拿了一个就吃起来,陈独秀提起来毛润之更加喜欢这个辣椒。
长沙纱厂罢工,赵恒惕惨杀了两名共产党,也抓捕了六名人质,只要有人罢工,就将他们全部杀死,毛润之得知消息很生气,想要走出湖南揭露赵恒惕的罪行,但如果赵恒惕想要因此杀他,他不怕。同志们也都打算随时为成功流血牺牲,毛润之下那个这英勇就义的同志,心中更是难过,他考虑的不是自己的安危,而是正确的道路究竟在哪里。
毛润之刚离开湖南,就有人带领士兵前来抓捕。此时的毛润之已经来到武汉找施洋,施洋看出毛润之心事重重,即便吃饭也是闷闷不乐,询问之下才得知长沙纱厂罢工的事情,施洋洒酒在地上,敬酒黄爱和庞仁全两个牺牲的战友,称赞他们是大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