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卖绒花的女人拉到的面前想给她解释,然舒芳被清越坊的事缠身,更加不想理会他。之后任如风想尽一切办法哄舒芳,均没能奏效。他们俩闹别扭,整个任府都知道了,可恍若未闻,自在悠闲地画画。和她说起这件事,沈翠喜觉得要给舒芳和任如风两个人一些时间。喜欢,便去找做主,任雪堂带着他来到曾宝琴和沈翠喜面前,刚好如意也在,任雪堂做主将如意许配给书砚。如意性格潇洒,最受不得束缚,看到书砚让任雪堂来说婚事,她显得非常生气。
加之书砚不会说话,如意更恼怒,死活不愿意嫁他,她甚至拿起剪刀剪了自己的发尾。后来还是沈翠喜出面调解,任雪堂才说这桩婚事作罢。书砚不明白如意为什么这么抗拒地拒绝与自己成婚。任雪堂告诉他,如意从小在行院长大,没学过规矩,性格很开放爽朗,最是受不了规矩的束缚。而书砚与之相反,这就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矛盾点。另一边,曾宝琴给如意梳头,如意嘴上说着绝对不嫁给书砚,但哭得比谁都伤心。任如风不知如何是好,跑去找沈翠喜帮忙,他想让舒芳原谅自己。
沈翠喜其实什么都没有说,任如风自己领悟,于是无微不至地开始照顾她。小到给她端茶倒水送点心,大到给她点灯笼,照亮回家的路。可这丝造纺不允许点灯,以防走水。可任如风还是这么做了,舒芳知道他这是为自己好,但这个做法太幼稚。舒芳顾自生气地离开,任如风十分沮丧。第二天,他没去找舒芳,结果和书墨在街上遇到舒芳。当时她正等在赌场外,等着王员外出来,然后伸手问他要欠任家的货款。王员外欺负她是一个女人,不仅不还钱,还出言讽刺她。
见状,任如风走出来为媳妇撑腰,成功拿回了拖欠的货款。舒芳想让他以后就专门负责这些事,但任如风不愿意,他还身陷在张飚的阴影中,总担心自己会给任家惹祸。但他不管事,舒芳就不理他。任如风一时之间没了办法,只得向曾宝琴求助。曾宝琴建议她送些胭脂水粉给舒芳,先让她消气,然后两人再坐下来好好谈谈。可舒芳还是不接受,在他耳边喊他滚。沮丧的任如风再一次束手无策,书墨给他出主意,让他给舒芳准备一场浪漫的烟花,舒芳很感动。
可她竟然提出明天要搬离任家,这段时间她忙得脚不沾地,而任如风从来没想过替她分担。任如风解释说自己不适合做生意,任家有沈翠喜和任雪堂他们撑着就够了。他们的想法相悖,彻底让舒芳失望,她不愿意再和任如风继续下去。沈翠喜苦口婆心地劝他跨过这道坎儿,任家没有人怪过他,外面或许有风言风语,但日子是自己过的,和别人无关。短短的几句话,让任如风解开了心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