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启苏醒过来,跌跌撞撞往一辆军车走去,登上军车开车离开了机场。
孟无染一行人开会,商量搬迁学校。日本人已经进城了,再不走就来不及了。学校里面已经进驻了日军,孟无染在学校里面行走,看着国家的校园被外敌占领,心里不是滋味。
张启驾车进城,弃车往孟家走去,走到拐角处的时候,张启体力有些不支了,靠在墙下呼喊拉板车路过的栓子。
正好栓子认识孟海棠,他把张启扶到板车上躺下,听到张启在昏迷中念孟海棠的名字,于是把张启拉到孟家门口,把孟海棠叫出家门,让孟海棠确认张启的身份。
孟海棠把张启扶进家里,让张启躺到床上休息。张启喝了一些汤水,苏醒过来,从床上爬起来,身体虚弱。
孟海棠提醒张启先好好休息,她会想办法送张启去医院。张启不听劝,从床上下来,孟海棠出手阻拦,一不小心跟着张启躺到了床上,孟海棠有些尴尬,赶紧从床上站起来。
孟母忽然来到门外,孟海棠赶紧出门应付母亲,不给母亲进房。
时局太乱,北平也不安全了。曾毅准备去杭州找儿子曾破山。孟无染听说曾毅要去杭州,将妻子几人委托给曾毅,让曾毅先带几人一起出发。
曾毅只想自保,不同意带几个女人同行。孟无染情急之下提起了康教授妻女有可能被日本人强暴,如果曾毅不带走母女俩人。曾毅面色阴沉,哆哆逼人走到孟无染面前,将孟无染逼退几步。
孟无染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赶紧赔礼道歉,曾毅终于消了火气,同意带孟母几人去杭州。出发之前,曾毅猜到孟无染留下来是想救凌问岳,他叮嘱孟无染一定要想办法救出凌问岳,他不希望孟无染也有危险,否则以后就少了一个吵架的伙伴了。
孟海棠拿出得到的一块龟甲,交给父亲孟无染过目。正好冈村信一想要龟甲,孟无染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,在女儿的陪同下去于老板店里,拿出龟甲让于老板鉴定。
于老板看出龟甲是膺品,开价三千帮忙做旧,让膺品显得更加真实。孟无染见于老板狮子大开口,一脸不悦嫌价三千太贵了,三千能买到一幢宅院,他认为于老板是在开玩笑。
于老板消息灵通,猜到孟无染需要龟甲做旧是想救凌问岳,所以他才敢开天价,一条人命三千如果能买回来,自然是物有所值。
张启溜进了于老板的住处,偷看于老板与孟无染谈话。孟无染决定三千成交,叮嘱于老板当晚完工。他与女儿回到家里,决定拿出房契抵押三千。
于老板回房撞见了张启,以为张启是日本人,吓得赶紧跪地求饶。张启发现房里有不明古物,于老板如实交待有日本人也来做交易。
晚上,孟无染在女儿的陪同下带着房契来要龟壳。于老板听从张启的建议,往龟壳上涂了朱砂。
于老板解释自己受高人指点,按高人的命令办事,三千块他不收了,房契也更加不能要,连推带劝打发走了孟无染母女俩人。
孟无染叫来师弟,事先把凌问岳的一箱手稿放到指定的地点,如果他去救凌问岳失败,他叮嘱师弟带走一箱手稿,并且带领孟海棠去长沙。
张启登上楼上,查看日军的动向。孟无染手里拿着一个盒子,面色凝重向日军走去,一切尽在张启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