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日以来,玄饱受跟踪骚扰之苦,而始作俑者实为两人,一个是在当地颇有人脉圈的小混混,仗着显赫的家世为非作歹;一个疑似偏执且又暴躁的父亲,自从女儿入读高中,对其监管越发严厉,等到十八岁过后,便决定每天骑车接送。
放学铃声响起,玄念玫背着书包,与同学木格走出校门,却在不远处见到向她挥手的朱胜辉,百无聊赖地依靠在摩托旁,嘴角笑容格外明显。而这笑容背后,正是玄念玫极其反感的特殊寓意,她拉着木格仓皇狂奔,从大街跑进小巷,再到充满咿呀的偏僻小院,一众昆剧演员们在教练的指导下,认真排练着剧目。
朱胜辉和大亮尾随而至,发现玄念玫似乎是受到昆曲的蛊惑吸引,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前,于是过去将她揽在怀里,大肆豪言地吹嘘自家财产,以为只要用钱就能让女孩屈服,甘愿成为他的玩物。
正当玄念玫妄图挣脱朱胜辉的束缚,幸好父亲玄粱及时出现,一怒之下将他打倒在地,拳拳落在脸上,直至引来团长夫妇和众团员们。眼见朱胜辉骂骂咧咧地骑车而逃,玄粱一言不发,带着女儿回到家里。
妻子似乎对父女俩的矛盾早就习以为常,甚至认为丈夫心结太深,所以根本没有意识到女儿所遭遇的事情,将会造成多么不可预估的后果。当天夜里,玄粱辗转难眠,不由回想起十九年前发生的一幕,妹妹玄珍尸沉河畔,待打捞上岸已是天人永隔。
然而十七年过去,玄珍死因成谜,凶手尚未抓获归案,反倒是玄念玫长得越来越像死去的小姑,不仅将玄粱藏于心底的伤疤撕扯开来,同样令大姑感到恐慌,甚至听信神棍的谣言,误以为自己多年不孕是因玄珍冤魂所致。
趁着周末休息,玄敏选了部手机送给玄念玫,与其说是大姑对侄女儿的疼爱,倒不如说是把她当作玄珍,以此作为补偿亏欠。玄家兄妹在讨论教育上起了分歧,尤其是提及玄珍之时,更是让玄粱怒不可遏,当即夺过玄念玫的手机,直接将其砸碎。
玄念玫不理解父亲的行为,再加上她还处于青春期的叛逆阶段,此刻只有满腔恨意,既恨玄粱的不近人情,又恨自己没骨气反抗,最终选择离家出走,并且主动联系木格,且在她的引导下,第一次学会化妆以及蹦迪。
偏巧此时大亮跟狐朋狗友去酒吧喝酒,无意间看到玄念玫,立马给朱胜辉通风报信。收到消息的朱胜辉很快赶到酒吧,本以为今晚将会抱得美人归,哪曾想,玄念玫趁机将她咬伤,夺门而逃,终是摆脱了纠缠。
回去路上,玄念玫埋怨木格带自己去那种娱乐场所,顺便用话试探她的本意。玄粱迟迟不见女儿回家,寻遍多出无果,便打算去派出所报警,可是眼前熟悉的房子让他再也迈不开步子,恍然想起自己当年也曾满怀希望地寻求警方帮助,结果对方为此置之不理,错过了最佳的救援时机。
街边行人无多,已是临至深夜,玄念玫与木格分别各自回家,可途经小巷处,隐约察觉有人尾随。与此同时,朱胜辉喝得酩酊烂醉,悠悠晃晃走在桥边,随着一只猫咪从路灯下跑过,他也随之倒地不起。
玄粱来到八角亭,恰巧看见女儿瘫坐在地,黑衣男人向她步步逼近。似乎是男人听到玄粱的呵斥声,直接转身离开,很快消失在黑夜里。尽管玄念玫安然无恙,可是玄粱并不觉得危险已经解除,而是想起女儿前段时间经常被人跟踪,索性去找大妹夫,向他讲述事情始末,怀疑十九年前杀害妹妹的凶手再现。
袁飞是当地刑警队长,曾经参与过玄珍死亡案件,他认为玄粱太过敏感,现在只是毫无实质证据的臆测。为能让玄粱安心,袁飞答应会去梁家调查情况,结果刚到家门口便接到副队长的电话,新来的小民警则是临时受命为玄念玫做笔录。
绿湖发现一具尸体,死者正是鑫源公司老板的儿子,也就是经常骚扰玄念玫的朱胜辉。母亲发现儿子一夜未归,打电话给朱文生,担心会出意外。朱文生知道儿子的习性,简单几句话安慰妻子,怎料挂在办公室的玉牌突然掉落,令他有些惶惶不安,当即吩咐司机送他回家,发现绿湖拉上警戒线和围观群众。